Kirkland

太怂了,勿念。

【空军组|点梗】一个养仓鼠的小甜饼

送给我的姐妹@Asake ,大家快去看她剪的视频!她超棒der!

附上链接请大家云吸仓鼠,害怕鼠类的小伙伴们就不要点开啦❤


原作:敦刻尔克
配对:Farrier/Collins
分级:PG-13

【现代民航飞行员设定】
【一点前世今生梗】
【叙事混乱、ooc和bug都怪我】


如果你想养一只宠物,但你平时没法遛狗,也没空伺候猫,可爱的小鸟太吵,爬行动物太冷漠,那么还有什么选择?

Farrier挑了挑眉:“这就是你拎回家一只仓鼠的理由?”

“好啦Farrier,它都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再说仓鼠也很可爱不是吗?”

Collins左手提着笼子,右手提着装满各种用品的大塑料袋,努力想挤进被Farrier挡住的门,同时嘴上不停给自己辩解:“我都问过店员了,她们说仓鼠不需要天天盯着照顾,它们很独立,记得供应吃喝和玩具就能活得很好,最重要的是仓鼠毛茸茸的还不会把毛掉得到处都是。”

Farrier败下阵来,认命的接过Collins手上的袋子。啧,还挺沉,这么点小东西有那么多需求吗?毕竟他对啮齿动物的印象还停留在偷吃食物和传播疾病上。

但他看着已经在房子里开始四处寻找那里适合放笼子的Collins时还是咽回了这句话。

“快来见见它Farrier!”

Collins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金黄色的小球,眉开眼笑地招呼他。Farrier倒是没急着去看他手里的小生物,他看着Collins笑得眼睛都快没了的脸,伸手使劲揉了揉那颗金色的脑袋。

“我看你就像只仓鼠!”

*

Farrier和Collins是同一家航空公司的飞行员,三年前,Collins和他的同学们一从学校毕业就被招进了这里,他很幸运,没有一上来就跑洲际航线和红眼航班,而负责和他搭档的机长据说之前曾在空军服役。

两人刚见面的那天Collins就闹了个无伤大雅的笑话,他看着眼前穿着整齐制服的男人,没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在自我介绍后面加上那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话音还没落他就后悔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句子不知会让他的印象分被扣掉多少,尤其面前这位看起来十分严肃的上级要是不听他这只是个玩笑的解释而当成性骚扰处理,那他还没开始的职业生涯可能就要结束在第一天了。

好在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我敢打赌十年前我也没听过这么老土的搭讪。”

Collins依然没能控制住不要让自己的脸太红,但他很诚恳地道了歉。

“不用放在心上,年轻人,我以前参加过你学校的讲座也许你确实在那儿见过我。”男人对他眨了眨眼睛,“还有,你可以叫我Farrier。”

Collins绝不承认这是个一见钟情的故事。

*

仓鼠刚来的时候只有小小的一只,团成球的时候还没有Farrier的食指和拇指圈出的圈那么大,但只过了一个月Collins就把它喂得没了腰。

“你想好给它起什么名字了吗?”

”什么?不……我还没想好……“Collins在手机上快速的打字,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和他说话。

“我能理解为你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了吗?”

“当然没有!”看着手机屏幕的人终于舍得把目光分给了Farrier,“我都有好好更新它的ins账号,你看!”

Farrier几乎被突然被凑到眼前的手机屏幕闪花了眼,缓了一会儿才看清ins界面上有一个(愚蠢的,Farrier想)仓鼠屁股,看起来像是只顾着埋头睡觉而忘了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了窝外面。他又看了眼点赞数量,已经超过了四位数。

“你自己都没有开ins就给这只小老鼠开了账号?它的粉丝们知道它连名字都没有吗?”

“首先,你要搞清楚老鼠和仓鼠是不同的生物种类。”Collins跟着手机一起蹭了过来,现在他整个人都趴在了Farrie身上,“其次,粉丝们只会在评论里尖叫‘它真可爱’‘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小可爱我要把你偷走’。”他故意捏着嗓子发出尖细的声音,“他们才不会在乎一只露着屁股睡觉的仓鼠叫什么。”

Farrier故意皱起了眉头想和他唱反调:“你这么说那几千个心的主人肯定会伤心的,而且我就会记得睡觉顾头不顾腚的仓鼠叫什么名字。”

“你要给它起名字吗?”Collins还没转过弯来。

“我想他已经有名字了,”Farrier的手拢上年轻人的后腰,他看着眼前这双他所深爱着的蓝眼睛,“三年前我第一次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已经和他认识了很久,久到就算现在他睡觉踢被子严重到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也没觉得惊讶。”

Collins眨了眨眼睛:“哇哦,你是在调侃我的同时告诉我你才是一见钟情的那一个?”

Farrier只能无奈的微笑:“我只希望你能在把气氛全毁了之前把嘴闭上。”

他用一个吻堵回了那些马上就要溢出的笑声。

*

Farrier总会做同一个梦,梦里有天空、飞行还有枪声。

他坐在狭小的机舱里,面前的操作系统看起来像是几十年前的风格,但他没有表现出丝毫陌生,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已经练习了几千次。有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模糊得不真切,接着他听见自己沉稳地回了一句“I’m on him.”

梦境是破碎的,即便这个梦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隔上几个星期就来一次,尤其在他加入RAF以后在夜里出现得更加频繁,有些细节他还是会在醒来后忘记。

那个听不清的声音让他没来由的焦虑,他能明白对方的意思甚至能做出回答,可是没有声音,这让一切像是只有颜色却没有线条的画。

他的视线突然向外看去,一架老式的喷火战斗机冒着烟向海面坠去,这场景他已经梦见了无数遍,可每次看到时依然会慌,“他”快速地在对讲机里说出自己的判断,认为现在跳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战斗机依旧坠向海面,里面的人似乎另有打算。

这让他紧张,“他”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祝你好运,继续在这一片海域盘旋,那个声音消失了,不再响起,“他”于是追问对方有没有听见。Farrier像在看一场第一人称的老电影,他努力保持着冷静的旁观,可身体里就会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有时梦到了这里就结束了,Farrier会平静地睁开眼看到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接着他会快速的把这个没有结局的梦抛在脑后开始一天的生活,直到过一段时间,1000英尺高空的风再次拖他入梦。

这个梦陪着他从吵闹的小学生到叛逆的的青春期再到成年后加入空军,他飞在白天的阳光和夜晚的云中,用着不同年代的操作面板体验着不同的飞行经历(他可从没在RAF里击落过德军飞机),只有那个听不清的声音成了生活中最大的悬念。

后来他从空军退役,进入民航工作并一路升职到机长,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和这个没有结局的梦作伴的准备,说不定这是一种诅咒,他有时会忍不住这么想,像是他上辈子欠了别人钱没还之类的事。

这一切持续到一个平凡的上午,一个叫Collins的新人向他作了自我介绍。

那天晚上,Farrier终于听清了所有的声音,空白的轮廓线被填满,带着苏格兰口音的英语混着轰鸣的引擎声响彻他的脑海。

*

仓鼠的ins粉丝在第三个月的时候突破了五位数,为此Collins买了一大堆食物回家说是要庆祝,当然,不是给人吃的那种。

Farrier已经习惯了每次在家时看Collins抽出半个小时抓拍各种(傻了吧唧的,语自Farrier)照片,再花半小时一个一个的试滤镜。说实话他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他们飞民航的经常一出门就是三五天不着家,这小东西不仅没被他们的冷落饿死,反而还吹气球似的长大了一圈,瘫在Collins手心里时几乎能占据大半个手掌。

就像现在,Collins给他的无名小宝贝买了新的零食和玩具,正努力抓着手机试图拍到仓鼠捧着食物不停咀嚼的正脸。

“你的粉丝们竟然能忍受你频繁的断更,我还以为ins上的宠物博主们每天至少要发一张才能满足这些云吸猫吸狗的需求。”Farrier转头看向终于结束了拍摄工作现在窝在他身边开始选照片挑滤镜的人,语气不算太和善。

“那是因为我的仓鼠就是那么可爱,没人能不爱它。”注意力都在手机上的青年并没注意到爱人酸溜溜的语气,“大家都爱毛茸茸的小家伙。”

“我只同意后半句,”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和仓鼠吃醋的Farrier合上了手里的书,“你最近都拍了些什么?”

Collins很开心地递过了手机,像等待夸奖的小学生一杨把期待都写在了脸上等待着Farrier的点评。

“……怎么不是在吃就是在睡?现在当网红真简单。”

“嘿——”Collins身体力行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他立刻把自己整个挂上了Farrier的肩头,“这儿明明有张跑滚轮的,还有站在秋千上的,还有这张,它把自己卡在了管道里……”

Farrier告饶地举起了双手:“好吧好吧怪我没仔细看,嗯,我们的仓鼠真是可爱得清新脱俗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看看这眼睛,这牙,这爪子……”

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是什么?”他指给Collins看。

Collins撇了一眼,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啊,这个,其实我觉得你可以猜猜看,这是你和我身上都有的东西。”

Farrier狐疑地盯着他,目光从头顶一直慢慢扫到蜷在身前的膝盖和脚尖,然后他眯起眼,猛得在Collins爆发出的笑声中站起来快步走向仓鼠笼。

很快他就回来了,带着刻意夸张的表情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把头发蹭得乱七八糟的金毛:“那是它的蛋蛋。”

“是的。”Collins没能正经的回答这个陈述句,他趴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学名睾丸。”

“所以你把一个过度肥胖的同性带回家和我们一起过了三个月?你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吗我亲爱的Collins?”Farrier弯腰握住Collins的脚踝,把他拉向自己,“不得不说它的器官和身材的比例有点……让我诧异。”

“你得有点信心我亲爱的Farrier,你的比例也很不错,”Collins顺势把手抱上了男人的后颈,拉近的距离让呼吸纠缠在一起,“至少我很满意。”他故意舔了舔嘴唇。

Farrier突然觉得仓鼠真是一种色情的生物。

*

Collins睁开眼时,一时没能想起来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怎么回事。下半身泛起的酸软提醒他度过了刚刚一个多么疯狂的夜晚,Collins闭了闭眼,深呼吸时嗅到了一点熟悉的气息,他明明记得昨晚在同事的怂恿下决定鼓起勇气第一次约他的搭档兼上级去酒吧喝一杯,怎么会……

哦不。

Collins僵着脖子使劲回头看去,很快看清了身后的脸——很好,Collins,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如果睡了上级这件事还不能让你以后少喝点酒的话,你干脆回苏格兰放羊吧。

身后还陷在沉睡中的男人不是Farrier还能是谁?他像是被Collins的小动作打扰了睡眠,下意识地簇起了眉,呼吸打乱了节奏的洒在Collins的后颈上,激起一阵微痒。天哪,Collins整个人僵住了,求你了,别醒别醒别醒千万别醒。

Farrier像是听到了他的祈祷,过了一会他的眉头就平复了下去,像是又回到了梦境了。可紧接着他就收紧了扣在腰上的手臂,Collins感到他坚硬的胸肌和腹肌紧贴着自己光裸的背,绵长的呼吸打在耳边,温热的皮肤触感唤醒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和声音。

不行,我得跑。Collins从没有遇到过在告白之前就和暗恋对象滚上床的情况,他现在只想赶紧避开等会会发生的所有尴尬局面。他握住了已经放在了腹部上的那支健壮手臂,试着在不要惊醒Farrier的前提下用最轻微的动作把它挪开。等到他终于坐起来时腰背上涌起的一阵酸痛差点没让他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一句脏话,他有点怀疑自己的搭档是个隐藏身份的打桩机。

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Collins觉得循着这些轨迹就能推测出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他蹑手蹑脚地在一片狼藉里翻找出一件不知是不是他昨天穿在身上的衬衫,开始往身上套,拉动了不知道哪里的又一阵酸痛也没管,硬是咬着牙加快了动作。

“那件是我的。”

这句话像一个暂停键,Collins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你那件应该在床底下,我记得那是我昨晚在床上脱掉的最后一件衣服。”

Collins终于转过身看向他,Farrier维持着侧躺的姿势躺在床上,神色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早上好。”Collins干巴巴地挤出一个他唯一能想起来的句子。

“早上好Collins。”Farrier看着Collins穿着他的白衬衫,大敞的领口遮不住他用牙齿留下的痕迹,两条腿间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他心情大好地露出一个慵懒的笑,拍了拍身边还残留着体温的空位。

“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再躺一会,在我们去吃早餐前,我有个梦要讲给你听。”

金发的年轻人没犹豫多久就钻进了他怀里

*

仓鼠真好,可爱、柔软、吃得不多、好打扫,虽然给它起了名字它也听不懂,放出笼子遛遛还要注意别不小心踩到它,但这完全无所谓啦,因为Collins喜欢。

重点是Collins喜欢,Farrier作出了总结。

他温柔的看了眼身边已经睡着的人,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孩子气,被手机的光线照到后把脸又向枕头里埋了埋。要不是这个小飞行员,他才不会把一只(只会吃和睡,Farrier还是这么认为)啮齿动物设成他的手机屏保,哪天要是被他的战友们看到了只怕会笑疯一群人,Farrier最后看了一眼新的屏保,按灭了手机。

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Farrier轻轻把爱人搂进怀里,不过只限Collins也在照片上的时候。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Farrier很久没再做过那个梦,记忆里的战斗机变成了客机,夕阳下的浓烟变成厨房的烟火,穿越海峡的航线不再只通向法国,他握住了那只挥舞着的手。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始终拥有彼此。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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